紗葵

墙头无数✨牧春是永远的朱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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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症.下 | 牧春衍生。中岛x小牧

*花吐症私设有
*中岛保:ON 异常犯罪搜查官藤堂比奈子(林遣都)
*小牧干久:图书馆战争(田中圭)

这几天脑子完全混乱所以…
ooc请轻打!! (士下座



上篇


04.
从开始发病已经过去一个半月,小牧明确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日益下降。体力恢复渐渐跟不上消耗速度,高强度的训练下来想要站稳已经有些费力了。

他从来没意识到中岛在他眼中竟是如此重要的地位,以至于把他细微的表情动作都看得太过清晰。在做极为复杂的犯罪侧写时微微上扬的嘴角,将分析报告编成消息给对方发送时不经意弯起的眉眼,以及面对那位短发的女性刑警时,眼底的温柔。

小牧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忍不住拉住他告诉他自己埋在心底的感情。 

然而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温柔如中岛,直接拒绝大概是办不到的。既然无法回答,又何必说出来让他困扰。

或许还是尽量少见面吧。

想要避开中岛其实很容易。小牧借口训练新兵几天没和他联系,中岛来图书基地时也有意和他避开。连着几天没见到他,小牧倒是感觉病情恶化得没那么快了。

心情复杂。分明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真被摆到了眼前,反而有些失落。

中岛几次去图书基地都没见到小牧,近几日的电话也是拨不通的状态,就连邮件也回复得很敷衍。本就狐疑,一抬眼便见那人看到自己转身就跑的身影,中岛在思考之前就已经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等等,小牧…!”

面前的身影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停下了,小牧单手遮掩着唇转过身来。“喔,中岛。”

好在还算勉强抑制住了体内翻腾不息的花瓣。中岛一脸担忧地跟上来,小牧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

“没事,有点不舒服。”

“最近都没见你…电话也不接,没事吧?”

“训练新生稍微有点忙而已,别担心啦。”

敷衍着寒暄了几句,小牧随口编了个理由再度落荒而逃。他能感受到,若是再待下去,体内那些叫嚣翻滚的花瓣就要在中岛面前蜂拥而出了。




05.
次日晨训时小牧险些晕倒。数年的默契让堂上将近日小牧状态的反常全看在眼里,眼看人摇摇欲坠时堂上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

“…抱歉,堂上。”小牧额上的汗丝打湿了前发,面色苍白地咧着嘴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我可能要请几天假。”

养病期间除了图书队几个关系好的和毬江常来探望以外,中岛隔三差五也会发来消息问他病况如何。

又接了新的犯罪侧写的委托吗。小牧盯着屏幕上中岛表达歉意的话语发着呆。中岛的文字十分温柔,隔着屏幕也能想象出戴着眼镜的青年唇角浅笑谦和有礼的模样。只是眼前忽然又闪过那日研究所中岛脸上他从未见过的温柔,难以抑制地干呕起来。

小牧脱力地躺在床上,下定决心似的拨通了中岛的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是我。”

中岛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进耳朵里,平静而温和的声音就像是镇定剂。

“啊,抱歉。最近一直在做侧写,一直没有去看你。”

“又没什么大事,不来也没关系……”小牧顿了顿,闷闷地吸吸鼻子,“只是忽然想听听你的声音了。”

电话那边响起纸张翻动的杂音后便是一片寂静。

“中岛?”

“我现在过去。”

“等等?喂…”被中岛罕有的强硬语气吓了一跳,未等他说出拒绝的词语中岛已经挂了电话。

大脑停机状态一片空白,中岛过来他要怎么解释仅通过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散落满床的花瓣?

小牧突然有点后悔拨出了那通电话。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自己最清楚,何必要在生命的最后还给中岛留下无法回应的困扰。

但即便如此,小牧依旧贪恋着中岛的温柔,奢望着这份温柔能够仅属于他一个人。

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




06.
没过多久中岛就径自开了门走进小牧的房间,一向冷静的脸上少见地带着些许焦躁,眉心微蹙挨着他的床边坐下。“怎么这么不小心…去检查过了吗?”

小牧歪着嘴角冲他伸出两指比了个小树杈:“嗯,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中岛叹口气。并非看不出他最近的反常,只是小牧内心有时意外的强大,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表现出来。看他没有说出口的意思,中岛默契地不再追问。

“说起来,你……咳!”

小牧毫无预兆地剧烈咳嗽起来,虽已反应及时地捂住嘴,滑落的花瓣却还是钻出了指缝,掉在被子上。

“小牧?!”中岛一惊, 伸手去扶他肩膀,指尖才触及却被一把挥开。

“别碰!”小牧勉强地挤出几个字,“会被感染的。”

中岛沉默地收回手。“…花吐症?”

小牧怔了怔:“……你知道这个病啊。”

“没有和毬江小姐说吗…?”

“一直以来都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来看待的。”小牧摇摇头,自嘲地笑起来:“中岛你在这方面的直觉真是烂透了…”

看不清中岛眼镜下的表情,小牧忽然有些急躁。他迫切地望着中岛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却只能看到一片空白。

“我喜欢的…………”
“算了。”

话音刚落,中岛的气息带着清新的花香扑面而来。

唇上落下软湿的吻,小牧双手维持着自然下垂的动作,呆滞的目光迎上的是中岛细密睫毛下轻阖的双眼。

他尚且未反应过来对方的行动,一股暖流涌上心房,卡在咽喉中的痛痒戛然而止,血液涌动,一扫身体的衰竭。随着鼻腔中溢出的花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深处瓦解。

只是在那阵每日伴随着他,熟悉到麻木的香气中,小牧捕捉到在那其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陌生的花香。

小牧呆怔着,看着倾斜着身子的中岛口袋里掉出一朵巨大的,完整的雏菊。

雏菊,“深藏的爱”。

“…总算赶上了。”中岛拾起那朵雏菊,眉眼展开笑意。“还以为就要死掉了。”

小牧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中飞速运转,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下周就是三个月。除了中间发了次烧以外,身体好像没有其他恶化的症状。”中岛轻松地说道,“不过,刚刚已经治愈了呢。”

“哈?可是……你不是对藤堂刑警…”

“我对藤堂刑警也并非出于异性的那种好感。”中岛笑道,“你在这方面的直觉也不怎么样。”

“所,所以…”

“看来我们两个有很多话没有向对方说呢。”中岛望向小牧的眼神一如那日他所见般温柔。“今晚我可以住下来吗?”

小牧懵懵地,向发出邀请的人点了点头。“……好。”

Fin.






哀嚎。
我到底在写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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